第四章 往事
山上，赵飞的女人跪坐在地上终于反应了过来，站起身匆匆忙忙的就要跑。
叶准回过神来，一把拉住了她，“你想跑？”
女人苦苦哀求，“求求你了，让我走吧，我一定什么都不会说的，今天我也从来没看见过你们。”
叶准正要开口，叶天从山下走了上来，“他们都是因你而死的，你忍心抛下他们独自苟活么。”
女人看见了叶天，一下跪在地上，边哭边说“大哥，对不起，大哥，求求你放了我吧，是我有眼无珠。我不是赵帮的人，我只是赵飞的一个玩物而已，我不会向赵帮告发你们的，呜呜……”
叶天从开始就一直听到赵帮，转头看向叶准，“赵帮是个什么东西，公司么？”
“赵帮是长泽三大社团之一”。
“社团？黑帮？以前的黑手党？”叶天有点难以理解。
“是，大概就是这样，不光长泽，整个五区的情况都是这样。”叶准解释。
“怎么可能？五区的掌权者会放任这种事情发生？”叶天所在的二区，从来没有这种情况，掌权者就是掌控大区的暴力机器，他们不会容忍身边有这样一股势力存在。
“五区的情况和其他大区有些不同，叶大哥你也知道。新元年初那会，整个社会秩序都比较乱，各个大区的各种势力都突然崛起，有的大区强制打压，却留下了很多隐患。而五区选择的方法是以暴制暴，以黑止黑。”叶准缓缓道来。
“五区掌权者选择一个地下势力去培养？”叶天有些明白了，同时内心觉得也这并不失为一个良策，因为就他身处的第二大区而言，虽然没有成规模的大型地下势力，但是抱团而起的雇佣兵，杀手组织比比皆是，同时对枪支管控并不合理，社会秩序反而更加混乱。
“也算不上选择吧，其实是五区的地下势力主动找来的，”叶天解释道，“那个时代遍地是机遇，有一个叫天门的社团，胆大心细，只用几年的时间就几乎统一了五区整个的地下势力，而天门的大哥叶万天是个很聪明的人，也懂得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的道理。天门这一路走来与官方的关系处理的都非常好。即便后来天门势力在五区已经是如日中天，天门中人行事都是极为低调，而当时咱们得掌权者也是非常欣赏叶万天的，所以便形成了五区的这个现状，官方在明，天门在暗，官方管白，天门管黑，很多官方不方便处理的事情都由天门去处理，很多官方探听不到的消息天门也有自己的渠道，就是把天门说成是官方的一个部门叶不为过。而事实证明，咱们大区的这个决策也是非常正确的，至少天门时期，五区的犯罪率选低于其他九个大区，那什么人民幸福生活指数，满意度之类这个D那个P的的各项数据都是远远高于其他大区，可以说是国富兵强了。”
“那怎么现在光一个长泽就已经有三个黑帮存在了，天门呢？”叶天对这个传奇天门很感兴趣。
“在20多年前，天门内部爆发了一场严重的内乱，据说是相互争权，反正斗的特别厉害，死了很多很多的人，后来天门平定了内乱，但已经是元气大伤，势力大不如从前了，现在盘踞在四号五号六号特区，就这都是当权大佬念了旧情，给了一些帮助才堪堪守住这三个特区。”
“为什么掌权者不重新扶持起天门呢”叶天不理解。
“他们也想，但又何尝容易啊，现在不比以前了，要做整个五区的地下皇帝，就算有官方扶持，现在也是很难办到的事情。但五区又尝到了之前黑白分明的甜头，所以现在对社团的存在就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就算一个城市有一个社团最起码也能保持这个城市的安定了。”说起天门，叶准也是一脸惋惜。
叶天大概也算明白了五区的情况，他沉吟片刻，“长泽的这三个地下社团你了解么。”
“赵帮算是老牌帮派了，他们是以家族企业为转型，赵帮的高层也多为赵姓族人，被叶大哥杀死的是赵帮老大赵山河的小儿子，叫赵飞，十足的二世祖，废物一个。不过赵山河还有个大儿子叫赵羽，为人阴狠诡谲，算是个人物。”提起赵帮，叶准的表情有点狰狞。
“另一个社团叫3k帮，是由3兄弟一起创建，这3个人之前就是社会渣滓，烧杀抢掠，无恶不作，干的都是一些投机倒把的勾当，也是借着新元年的动荡局势，有了一些资本。成立帮派后是收敛了一些，但还是狗改不了吃屎，手底下人和他们几个一个德行，在长泽口风极差。”说起3k帮，叶准不屑一顾。
“最后一个社团叫忠义堂，说起他们的老大冯志雄，要放在以前，那就是顶天立地的真英雄”，提起忠义堂，叶准双眼也有了神采。“冯志雄这个人仗义，豪放，对下面的兄弟也是极为照顾。总之，是一个可以值得去跟随的老大。”。
“英雄么。只可惜这个时代，英雄恐怕大多不会有什么好下场了。”叶天喃喃自语。
“叶大哥你说什么。”叶天声音太小，叶准并没有听清。
“啊，我说那这三个社团就这么和平共处，没有谁想过在长泽的地面上单独说话么”叶天并不想自己的话打击到叶准，更何况自己只是突发感想罢了，可他却想不到，他此时无心的话最却是一语成谶。
“怎么可能不想，三个社团以前打的那都是不可开交了，不过现在冯志雄年纪大了，他的野心就慢慢变小了，特别是一年前他媳妇给他生了个女儿以后，听说他现在已经有退隐的打算了。”叶准有点可惜的说。
叶天慢慢有了点自己的想法，“三个帮派实力怎么样。”
“三个社团的地盘和实力都差不多，长泽是由一条伊兰河分东西两个区，河东河西分别是3k帮和赵帮得地盘，忠义堂占据的是新区，地盘不比河东河西小。而且我觉得虽然三家实力差不多，但要说最强的还是忠义堂。”叶准分析道。
“怎么说？”
“冯志雄有两个兄弟，一文一武，这两个人太变态了妈的，一个叫文杰的，这个人很恐怖，智商高的吓人，在他面前你好像一眼就能被看穿。还有一个叫颜良的，号称长泽战神，据说整个长泽没人能撑过他30招。说实话天哥，我觉得冯志雄要是再年轻点，有点冲劲，最多一年，忠义堂绝对能站在长泽地面上讲话了。”叶准龇牙咧嘴的说。
“哈哈哈”看画风突变的叶准，叶天也是被逗笑了，“有机会我还真想见识见识你说的这两个人。不过我还真没想到，你一直在这里生活，对地面上的事竟然这么了解。”
叶准笑的有些凄惨，“叶大哥你应该也知道，公元年的那场大战，让很多地方都变成了辐射区，无人区。常年在区边干活的人就会沾染上很多疾病，而长泽的几大药物公司基本都在三大社团手里。”
“我爷爷年轻的时候在辐射区外挖过矿，就留下一身病，需要靠药物缓解。可是药价被抬得高，很多人都吃不起药。爷爷有次实在是一时拿不出钱，想缓交两天，放药的就给他活生生打死了。”叶准说话的时候语气很平静，但身体去在止不住的颤抖。
“放药的是赵帮的小弟，我像个傻逼一样拿着把刀去找人家报仇，要不是那天恰巧碰见了冯志雄老大，可能我就和我爷爷一起走了”叶准双手颤抖的从怀里掏出一根烟，打了两下才将打火机点着。
“我在医院一分钟都没躺，我抱着爷爷的尸体在警察署门口跪了一天，整整一天啊！”叶准眼圈都红了，“后来他们告诉我是过失致人死亡，并且说我爷爷先动的手，对方有正当防卫情节。三天，才过了三天啊叶大哥，那个打死我爷爷的放药仔就大摇大摆的出现在酒吧夜总会。”叶准双眼缓缓的流下了泪水。
“我看到他的时候竟然没有那种马上冲过去要杀了他的感觉了。我只是感觉很无力，这个操蛋的世道，我连条狗都不如，我能做什么呢，冲上去和他一命换一命么，我可能都不是他的对手。”
叶准用力的吸完最后一口烟，狠狠地将烟头掐灭，“从那天开始，我就明白，这个世道，大家都像狗一样的活着，你要想当人，当人上人，你要有实力，同时心要狠。这两年我什么也没干，我观察长泽的地面势力，我去分析他们的产业，研究他们的性格弱点。我每天山上山下跑20圈，把我自己的身体搞到超负荷，我在等一个机会，本来我以为这个机会忠义堂会给我。”
叶准看着叶天，认真的说，“但今天，我知道，我的机会来了。叶大哥，你这样的身手，绝不可能在长泽过普通的生活。让我跟着你，不管你干什么，我这条命交给你！”
叶天看着叶准，沉默半晌，拍了拍叶准的肩膀，“你我也算是同病相怜，又如此有缘分，以后，你就是我弟弟，至于你得命，还是好好留着吧。”
叶准双眼发红，“哥，我不会让你失望的。”
叶天笑笑，“不过你有句话说的挺对，想当人上人，不光要有实力，心还要狠。杀过人么。”
叶准明白叶天的意思，看向瘫坐在地上的女人。
女人预感到自己即将到来的命运，连连摆手，“不，不要杀我，不关我的事啊，我什么也没听到。”
叶准没有一丝一毫的忧郁，快步上前，抽出小刀，一把就插进了女人的胸膛。
女人惊恐的看着他，想说什么，但一张口嘴里就在不停地往外吐着血。
叶准冷漠的看着女人，没有一丝表情，“爷爷，你在天上看着我，用不了多久，那些伤害你得所有人，我让他们去下面亲自给你赔罪！”
叶天赞赏的看着叶准，一如当年师父看到自己一样，“咱们现在还不具备和赵帮硬拼的资本，所以今天的事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，也不能让任何人查出蛛丝马迹。。。。。。”
叶准回过神来，一把拉住了她，“你想跑？”
女人苦苦哀求，“求求你了，让我走吧，我一定什么都不会说的，今天我也从来没看见过你们。”
叶准正要开口，叶天从山下走了上来，“他们都是因你而死的，你忍心抛下他们独自苟活么。”
女人看见了叶天，一下跪在地上，边哭边说“大哥，对不起，大哥，求求你放了我吧，是我有眼无珠。我不是赵帮的人，我只是赵飞的一个玩物而已，我不会向赵帮告发你们的，呜呜……”
叶天从开始就一直听到赵帮，转头看向叶准，“赵帮是个什么东西，公司么？”
“赵帮是长泽三大社团之一”。
“社团？黑帮？以前的黑手党？”叶天有点难以理解。
“是，大概就是这样，不光长泽，整个五区的情况都是这样。”叶准解释。
“怎么可能？五区的掌权者会放任这种事情发生？”叶天所在的二区，从来没有这种情况，掌权者就是掌控大区的暴力机器，他们不会容忍身边有这样一股势力存在。
“五区的情况和其他大区有些不同，叶大哥你也知道。新元年初那会，整个社会秩序都比较乱，各个大区的各种势力都突然崛起，有的大区强制打压，却留下了很多隐患。而五区选择的方法是以暴制暴，以黑止黑。”叶准缓缓道来。
“五区掌权者选择一个地下势力去培养？”叶天有些明白了，同时内心觉得也这并不失为一个良策，因为就他身处的第二大区而言，虽然没有成规模的大型地下势力，但是抱团而起的雇佣兵，杀手组织比比皆是，同时对枪支管控并不合理，社会秩序反而更加混乱。
“也算不上选择吧，其实是五区的地下势力主动找来的，”叶天解释道，“那个时代遍地是机遇，有一个叫天门的社团，胆大心细，只用几年的时间就几乎统一了五区整个的地下势力，而天门的大哥叶万天是个很聪明的人，也懂得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的道理。天门这一路走来与官方的关系处理的都非常好。即便后来天门势力在五区已经是如日中天，天门中人行事都是极为低调，而当时咱们得掌权者也是非常欣赏叶万天的，所以便形成了五区的这个现状，官方在明，天门在暗，官方管白，天门管黑，很多官方不方便处理的事情都由天门去处理，很多官方探听不到的消息天门也有自己的渠道，就是把天门说成是官方的一个部门叶不为过。而事实证明，咱们大区的这个决策也是非常正确的，至少天门时期，五区的犯罪率选低于其他九个大区，那什么人民幸福生活指数，满意度之类这个D那个P的的各项数据都是远远高于其他大区，可以说是国富兵强了。”
“那怎么现在光一个长泽就已经有三个黑帮存在了，天门呢？”叶天对这个传奇天门很感兴趣。
“在20多年前，天门内部爆发了一场严重的内乱，据说是相互争权，反正斗的特别厉害，死了很多很多的人，后来天门平定了内乱，但已经是元气大伤，势力大不如从前了，现在盘踞在四号五号六号特区，就这都是当权大佬念了旧情，给了一些帮助才堪堪守住这三个特区。”
“为什么掌权者不重新扶持起天门呢”叶天不理解。
“他们也想，但又何尝容易啊，现在不比以前了，要做整个五区的地下皇帝，就算有官方扶持，现在也是很难办到的事情。但五区又尝到了之前黑白分明的甜头，所以现在对社团的存在就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就算一个城市有一个社团最起码也能保持这个城市的安定了。”说起天门，叶准也是一脸惋惜。
叶天大概也算明白了五区的情况，他沉吟片刻，“长泽的这三个地下社团你了解么。”
“赵帮算是老牌帮派了，他们是以家族企业为转型，赵帮的高层也多为赵姓族人，被叶大哥杀死的是赵帮老大赵山河的小儿子，叫赵飞，十足的二世祖，废物一个。不过赵山河还有个大儿子叫赵羽，为人阴狠诡谲，算是个人物。”提起赵帮，叶准的表情有点狰狞。
“另一个社团叫3k帮，是由3兄弟一起创建，这3个人之前就是社会渣滓，烧杀抢掠，无恶不作，干的都是一些投机倒把的勾当，也是借着新元年的动荡局势，有了一些资本。成立帮派后是收敛了一些，但还是狗改不了吃屎，手底下人和他们几个一个德行，在长泽口风极差。”说起3k帮，叶准不屑一顾。
“最后一个社团叫忠义堂，说起他们的老大冯志雄，要放在以前，那就是顶天立地的真英雄”，提起忠义堂，叶准双眼也有了神采。“冯志雄这个人仗义，豪放，对下面的兄弟也是极为照顾。总之，是一个可以值得去跟随的老大。”。
“英雄么。只可惜这个时代，英雄恐怕大多不会有什么好下场了。”叶天喃喃自语。
“叶大哥你说什么。”叶天声音太小，叶准并没有听清。
“啊，我说那这三个社团就这么和平共处，没有谁想过在长泽的地面上单独说话么”叶天并不想自己的话打击到叶准，更何况自己只是突发感想罢了，可他却想不到，他此时无心的话最却是一语成谶。
“怎么可能不想，三个社团以前打的那都是不可开交了，不过现在冯志雄年纪大了，他的野心就慢慢变小了，特别是一年前他媳妇给他生了个女儿以后，听说他现在已经有退隐的打算了。”叶准有点可惜的说。
叶天慢慢有了点自己的想法，“三个帮派实力怎么样。”
“三个社团的地盘和实力都差不多，长泽是由一条伊兰河分东西两个区，河东河西分别是3k帮和赵帮得地盘，忠义堂占据的是新区，地盘不比河东河西小。而且我觉得虽然三家实力差不多，但要说最强的还是忠义堂。”叶准分析道。
“怎么说？”
“冯志雄有两个兄弟，一文一武，这两个人太变态了妈的，一个叫文杰的，这个人很恐怖，智商高的吓人，在他面前你好像一眼就能被看穿。还有一个叫颜良的，号称长泽战神，据说整个长泽没人能撑过他30招。说实话天哥，我觉得冯志雄要是再年轻点，有点冲劲，最多一年，忠义堂绝对能站在长泽地面上讲话了。”叶准龇牙咧嘴的说。
“哈哈哈”看画风突变的叶准，叶天也是被逗笑了，“有机会我还真想见识见识你说的这两个人。不过我还真没想到，你一直在这里生活，对地面上的事竟然这么了解。”
叶准笑的有些凄惨，“叶大哥你应该也知道，公元年的那场大战，让很多地方都变成了辐射区，无人区。常年在区边干活的人就会沾染上很多疾病，而长泽的几大药物公司基本都在三大社团手里。”
“我爷爷年轻的时候在辐射区外挖过矿，就留下一身病，需要靠药物缓解。可是药价被抬得高，很多人都吃不起药。爷爷有次实在是一时拿不出钱，想缓交两天，放药的就给他活生生打死了。”叶准说话的时候语气很平静，但身体去在止不住的颤抖。
“放药的是赵帮的小弟，我像个傻逼一样拿着把刀去找人家报仇，要不是那天恰巧碰见了冯志雄老大，可能我就和我爷爷一起走了”叶准双手颤抖的从怀里掏出一根烟，打了两下才将打火机点着。
“我在医院一分钟都没躺，我抱着爷爷的尸体在警察署门口跪了一天，整整一天啊！”叶准眼圈都红了，“后来他们告诉我是过失致人死亡，并且说我爷爷先动的手，对方有正当防卫情节。三天，才过了三天啊叶大哥，那个打死我爷爷的放药仔就大摇大摆的出现在酒吧夜总会。”叶准双眼缓缓的流下了泪水。
“我看到他的时候竟然没有那种马上冲过去要杀了他的感觉了。我只是感觉很无力，这个操蛋的世道，我连条狗都不如，我能做什么呢，冲上去和他一命换一命么，我可能都不是他的对手。”
叶准用力的吸完最后一口烟，狠狠地将烟头掐灭，“从那天开始，我就明白，这个世道，大家都像狗一样的活着，你要想当人，当人上人，你要有实力，同时心要狠。这两年我什么也没干，我观察长泽的地面势力，我去分析他们的产业，研究他们的性格弱点。我每天山上山下跑20圈，把我自己的身体搞到超负荷，我在等一个机会，本来我以为这个机会忠义堂会给我。”
叶准看着叶天，认真的说，“但今天，我知道，我的机会来了。叶大哥，你这样的身手，绝不可能在长泽过普通的生活。让我跟着你，不管你干什么，我这条命交给你！”
叶天看着叶准，沉默半晌，拍了拍叶准的肩膀，“你我也算是同病相怜，又如此有缘分，以后，你就是我弟弟，至于你得命，还是好好留着吧。”
叶准双眼发红，“哥，我不会让你失望的。”
叶天笑笑，“不过你有句话说的挺对，想当人上人，不光要有实力，心还要狠。杀过人么。”
叶准明白叶天的意思，看向瘫坐在地上的女人。
女人预感到自己即将到来的命运，连连摆手，“不，不要杀我，不关我的事啊，我什么也没听到。”
叶准没有一丝一毫的忧郁，快步上前，抽出小刀，一把就插进了女人的胸膛。
女人惊恐的看着他，想说什么，但一张口嘴里就在不停地往外吐着血。
叶准冷漠的看着女人，没有一丝表情，“爷爷，你在天上看着我，用不了多久，那些伤害你得所有人，我让他们去下面亲自给你赔罪！”
叶天赞赏的看着叶准，一如当年师父看到自己一样，“咱们现在还不具备和赵帮硬拼的资本，所以今天的事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，也不能让任何人查出蛛丝马迹。。。。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