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7章 日月双悬照乾坤

    “当年,太祖一战定乾坤,推翻了元,将蒙古皇室又赶回了老家。

    蒙古皇室就出现了分裂,出现了三个实力比较强的部落,分别是北元、瓦剌和鞑靼。

    在六年前,大乾发生了一件举国震惊的事情,这件事情就是‘大月山之变’。

    好大喜功的乾英宗姜祁镇受到大太监王振的蛊惑下,仓促之间御驾亲征,在大月山直接葬送了大乾最尖锐京都三大营二十万大军。

    除此之外,还葬送了一大堆的文臣武将,包含兵部尚书、户部尚书、四朝老臣,国之精锐瞬间变成了断层。

    更为可耻的是,姜祁镇被瓦剌大军俘虏。

    俘虏了皇帝,瓦剌太师也先又忧又喜,喜的是连大乾的皇帝都抓住了,忧的是不知道该杀该留。

    倒是他的弟弟帖木儿提议,觉得大乾皇帝奇货可居,不如留下他,好向大乾索要财物。太师也先觉得这个提议好,便留了皇帝一命。

    没想到这个提议给大乾带来的无穷的后患。

    姜祁镇就是个废物极品,丧权辱国,毫无廉耻之心,亲自为瓦剌敌军叫门献城。

    国家精锐尽失,甚至出现了管理真空,国家机器都无法正常运转,整个国家陷入恐惧之中。

    当时朝廷分为两派,第一派人主张南迁,第二派人主张坚守。

    如果南迁必将丢失半壁江山,如果坚守,那么会出现两种结局。

    保卫战胜利,国土完整。

    另一种失败,将再次上演靖康之耻,皇后、嫔妃、公主成为瓦剌人的玩物,牛羊般糟蹋贱卖。

    大厦将倾之时,国不可一日无君。

    在姜祁镇的生母夏太后的帮助下,姜祁镇的异母弟弟姜祁玉临危受命,称帝登基,年号泰平,遥尊被瓦剌俘虏的姜祁镇为太上皇,并决定神京保卫战。

    泰平帝姜祁玉不拘一格,选贤任能,大胆起用当时的兵部侍郎徐谦,而且无条件放权。

    徐谦果真不负皇恩,力挽狂澜,挡住并重创了瓦剌的进攻,神京保卫战取得了胜利。

    尴尬一幕的事情却发生了。

    瓦剌进攻神京兵败,加上将太上皇姜祁镇这个废物养了一年,作为和谈条件之一,愿意释放姜祁镇回国。

    此计极为歹毒,就是要造成一国二主之混乱,却是无解之阳谋。

    迫于盘根错节的旧势力,加上太后施压,泰平帝无奈迎回了被俘的太上皇姜祁镇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泰平帝正大刀阔斧行改革之举,高光时刻仅仅维持了一年。

    迎回了太上皇姜祁镇,便发生了逆转。

    改革,无非是削番以及权利重新分配,必将动贵勋的奶酪。

    尽管太上皇软禁,贵勋便如同乱飞的苍蝇找到了主心骨,齐聚太上皇这块腐肉,太上皇的拥趸者越来越多,加上夏太后的舐犊之情,这才造成了双悬日月照大乾。

    以四王八公为首,联合抵制改革。

    神京也解围了,同仇敌忾的时期也过去了,泰平帝蓄下的大势,如同潮水般退却,甚至连军营都几乎失控。

    贤婿所说天鹅、梭子鱼和虾的故事,完全契合当下朝堂之困局,分为三大势力。

    一派为太上皇姜祁镇为首的元老派,四王八公几乎都属太上皇的势力。

    甚至,由于太上皇由太皇太后撑腰,势力隐隐最大。”

    一派以泰平帝姜祁玉为首的新锐派,正在努力拉拢四王八公,据闻贾府的贾元春要敕封为贵妃,目前正在与太上皇博弈。

    第三派属于官蠹派,几乎都是精致的利己主义,尸位就餐,墙头芦苇。

    这也形成了原本合力拉车,泰平帝拼命往天上飞,官蠹派使劲往池塘里拽,太上皇使劲倒着拉的荒谬局面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“太上皇并非当今圣上的爹?而是兄长?凭实力葬送二十万精锐以及一干重臣?被俘后贪生怕死为敌国叫门?”

    这段密辛让贾蔷惊得目瞪口呆,同时对当下之困局唏嘘不已。

    此景和大明历史上的土木堡事变何等的相似?

    景泰八年,在孙太后的支持下,太上皇发动夺门事件并废掉了景泰帝。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,太上皇复出后,又将景泰帝的势力来了个大清洗。

    难道,红楼世界是另一个平行时空?历史轨迹和大明的这段历史背景何其相像?

    若是如此的话,时下是泰平六年,岂非两年后便会发生夺门事变?如果选择站队于泰平帝,岂非遭到清洗?

    贾蔷甚至能体会泰平帝那种深深的无力感。

    似乎已不满足于把玩秦可卿的柔荑小手,干脆将大手直接放在秦可卿圆润的大腿上。

    “嘤咛……”

    秦可卿顿时浑身一颤,如遭雷殛,不由自主的发出旖旎的声音。一股热流如大浪一般,一波波冲击着大脑,几乎眩晕。

    “可卿生病了吗?脸色怎么如此红润?”

    秦业发现了异端,关心道,“若不舒服,你先去休息!”

    而秦业说话时,贾蔷使坏的手,闪电般收回。

    “我……许是落水还有些许后遗症,这便去休息了……嗯,还不太困,稍后便去。”

    秦可卿低眉顺眼故作镇定,见坏手拿开,心中暗自松了口气,随后悄悄的将拇指和食指扣拢,捏着贾蔷手背上的软肉,然后开始加力转动起来。

    “嘶……”

    贾蔷眉梢一挑,道:“如此看来,当今之泰平帝,是明主,但非雄主,或者枭主。”

    “如果你是泰平帝,面对当下朝堂之困,你如何破局?”秦业饶有兴致问道。

    贾蔷思索间正欲回答,秦业道:“你认真思考便好,今日我们翁婿交流之语,只能烂在肚子里。”

    随之看向一直舍不得离开的秦可卿,含辛茹苦养大的女儿就要飞走了,轻叹一声,“天色已晚,可卿送送蔷儿。”

    “是,父亲!”

    秦可卿起身微微颔首,目光款款看向依然正襟危坐,目不斜视的贾蔷,面色一烫,“啐……刚才还轻薄人家,装的真像,连老父亲都骗了!

    他胆大包天,稍后月黑风高的,他要使坏将如何?”

    求助似的看向宝瑞二珠,却发现俩女正在慢吞吞收拾着餐桌,嘴角却弯出作弄的笑意,“这两个小蹄子,绝对是故意看我出丑。”

    实在无奈,羞答答道:“蔷大爷,这边请!”

    贾蔷这才似乎从深思中醒悟过来一般,起身展齿一笑道:“有劳可儿了!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柔和的月华似水波一般,让庭院笼罩了一层淡淡的轻纱。

    偶尔飘过的花香,如同月夜深处的琴声,若有若无更加勾动心弦。

    间或传来叫春的喵叫,声音此起彼伏,勾引着双方暗藏的喜悦。

    在廊檐晕黄灯火映照下,月影下美人弱柳扶风,衣袂飘飘,仿佛笼罩在光影之中,朦朦胧胧,释放着无边的诱惑。

    贾蔷直勾勾的看着美人,内心的野马开始驰骋狂奔,情不自禁的将可卿被春风拂乱而秀发撩至耳畔。

    “嘤咛……”

    手指划过脸庞,让秦可卿身影不由自主的颤抖,垂着双手不由自主的攥紧。

    混合着月光的暖灯映照下,那张皎洁如明月的玉容,早已彤彤如红霞层染,一直蔓延至娇小玲珑的耳垂。

    秦可卿被贾蔷直勾勾的热切眼神盯得小鹿乱撞,一双小手无处安放,使劲绞着手中的帕子,都不敢看贾蔷眼睛,怕小太阳灼伤自己。

    “蔷大爷,这边上马!”

    垂着脑袋,似乎用尽了很大的力气,才低着头说出完整的话。

    “好!可儿早点休息!”

    贾蔷转身缓缓离去。

    “???”

    没想到贾蔷如此干脆利索,秦可卿一愣,美眸抬起,惊奇的看向贾蔷的背影,心底无端的生出一股怅然若失,还有缱绻不散的孤独。

    轻叹一声。

    却不料颀长的身影快速转身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,舒展猿臂环在可卿的柳腰上,随之轻轻一扥,“啊?!”秦可卿一声娇呼中,便进入了贾蔷宽大有力的怀中。

    秦可卿顿时脑海一片空白。

    落水的相拥,完全没有知觉。

    此刻,才属于真正意义深情相拥,秦可卿感觉自己被雄浑的阳刚之气所包围,居然有种倦鸟归林的安全、舒适和甜蜜感。

    怯生生的抬眸,看向对方星眸闪烁的眼睛,正热切的看着她,似乎想铭刻在记忆深处。

    “以后,不准叫我蔷大爷,叫我蔷哥哥!”

    佳人在怀,软玉温香,如醉酒般处于迷离之中,两片莹润唇瓣上似涂着一层桃红色胭脂,愈发见着雪颜红唇,方桃譬李。

    话音刚落,便感到灼热的呼吸倾袭而来,两片微微张开的桃花唇瓣被一片温软包围。

    佳人“唔”的一声,如遭雷殛,美眸瞪大,颤抖的眼睫,上下闪烁着慌乱。

    一股电流顺着唇瓣涟漪般放大,片刻之后微微闭上明眸,其人就如一团烂泥软了下来,双手无师自通的吊在贾蔷的脖子上,却不由自主的踮起脚尖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【叮,秦可卿对宿主爱慕度:原65,+10,现75】

    “(⊙o⊙)??”

    再有15点便达到90点了,意味着二十年魂力修为就到手了,未来可期啊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