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章城里摆摊
回到家，秦清就和顾母说了自己的想法。
“妈，我明天想去县城里摆摊。”
“因为今天那个老太太？”
顾母以为是因为镇上有人抢生意，所以秦清想换地方了。
“也不是，我一开始就是想着去城里摆摊，那里人多，也能卖上价格，可定比镇上要强，咱们卖的越多赚的才能越多。”
“也是这个理，只是咱们家没有车子，从这里去城里走近道也得一个多小时……”顾母还是犹豫，她倒是无所谓，就是秦清一个小姑娘天天走那么远，能受了么？
“没事妈，赚钱哪有不辛苦的，咱们现在辛苦一点，以后就能享受更好的生活。还有妈，你腿肯定受不了走这么远的路，以后我自己去就行，你就待在家里烙饼，不用跟我折腾。”
“那不行，你自己去我也不放心，烙饼我晚上也能烙，正好年龄大了，睡不了那么长时间的觉。”顾母的担心也不是毫无道理，现在拐子那么多，她家姑娘又长得好看，肯定更要注意安全才是。
两个人和顾林说了去城里的打算之后，顾林肯定是不同意。但是反对无效，家里最有话语权的两个女人都同意了，他就可以忽略不计了。
就是第二天还真没用顾母去，原因就是——
“我做了一把椅子，明天我去城里铺子里看看又要的么，正好跟小清一起去。”
有顾林跟着顾母也没什么不放心的，她说：“那也行，我明天就在家里烙饼，我有预感，小清的肉夹馍去了城里，肯定会卖的很好。”
所以还是得多烙一点。
看着两个人信心满满的样子，顾林忍不住的说：“还是先别高兴太早。”
秦清：“……”
顾母：“……”
她们不知道么？她们当然知道，只是这种打击人信心的话有时候真的可以不用说。
顾母白了顾林一眼，直接回了屋，没有再理她的傻儿子。
第二天，顾林就装好车子，把自己做的那把摇摇椅也装上，和秦清出发去城里了。有了顾林，推小车的活也落不到秦清身上，她一路上轻轻松松的采采花摘摘草，再和顾林说说话，一个小时的路程丝毫没觉得远。
上次来的时候秦清早就看好了摊位，现在的摊位还不收钱，只要是没人的地方，她都可以随便放。
城东离他们去的木工铺子不远的地方有一颗大榕树，现在正值夏天，榕树开的枝繁叶茂，绿树成荫，把摊子出在这里，，正好可以避暑；另外一个好处就是这里是小学初中和高中放学的必经之地，现在学校还没有放假，不论来这里逛街的人，光是学生的这个客流量就很大了。
顾林给秦清支好摊。
“你现在这里忙，我去把这把椅子卖了，等会我就回来找你。”顾林对秦清说。
秦清忙着看肉，点了点头，说：“好。”
顾林扛着椅子走了，他不确定会不会有店收这把椅子，虽然他和秦清都觉得椅子很好，他自己也对这个作品很满意，但是不知道大家是什么看法。
顾林先去了上次他已经去过的城东最大的木工铺子叫做喜时铺子，现在天还早，里面还没有顾客，正好是谈生意的好时候。顾林进去的时候一个矮小但是一看就精明的老板正在里面。
话说这边的秦清正忙的不亦乐乎，几乎是顾林一走就来了生意。秦清的砂锅一打开，里面咕噜咕噜正翻开的红色汤汁霎时冒出一股香味，把周边摊子上的人都吸引过来了。
“姑娘，你卖的这是什么这么香？”旁边一个卖鸡蛋的大妈先过来了。
“是肉夹馍，大娘。”
“多少钱一个？”大娘咽了咽口水，显然是被这个香味馋到了。
旁边卖框子的、青菜的、小鸡的……也都过来凑热闹，这条街上的人大家差不多都认识，一新来一个，大家都还挺新鲜的，尤其是卖的这个吃食还都没见过。
“三毛钱一个，塞满肉，还能放青椒，买个尝尝么大娘？”秦清热情的招呼。
做生意，尤其是这种摆摊的小生意的精髓就是得笑，得多笑，天天板着个脸，你做的再好吃也不会有人买的，秦清显然深谙这个道理。
“不能便宜便宜？”大娘动心了，但是还是想讲讲价，。
“大娘，这就是最低价了，咱们都是用纯正的肉做的，这个饼也都是现烙的，舍得放油，酥脆酥脆的，都是小本生意，不赚多少钱。”
大娘思索了一阵，早上没吃饭的肚子已经开始叫了，她本来是想卖完鸡蛋回家吃的，可是这个味道太香了，她忍不住。周围人也起哄，她们认识久了，都知道她好吃，“桂花，你先买一份尝尝，要是好吃我们也买。”
“要是你都说好吃了，那肯定是好吃。”
“行，给我来一份。”桂花大娘想好了，周围人都看着，她想不买都不好意思，而且她自己本身也想买，就是可怜她刚卖了几个鸡蛋钱，都进了她的肚子了。
“好嘞。”
秦清立马开始现场制作，周围的人都看着，她也不怕别人偷师，利落的从锅里夹出一块肥瘦相间的，已经煮的通红的肉放到案板上，剁碎，一边剁还一边问，“大娘，放辣椒么？”
“放。”
绿油油的辣椒就摆在旁边，脆生生的样子一看就招人喜欢。秦清拿过一个辣椒，在案板上一拍，辣椒就劈成了几片，她切成一节一节的，混进肉里继续剁，待剁到看不清肉块的时候拿过一个馍，从中间划开一刀，用刀尖把刚剁好的都放进去，然后装上袋。
“大娘，你的肉夹馍好了，来拿好。”秦清把饼递过去。
大娘一接过就迫不及待的吃起来，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也没有不好意思，关键是这个不好意思也不能当饭吃。
大娘一口咬下去竟还爆了汁，浓郁的肉香混合着青椒的香气在嘴里瞬间化开，已经炖的软烂的肥瘦相间的肉嚼起来一点都不费力，入口即化，和酥到掉渣的饼配合着，是一种从来都没有吃过的风味。
总结起来就是两个字，好吃！
大娘迫不及待的继续咬下一口。
周围人见了都笑道，“桂花，你别光吃不说话呀，好不好吃？”
众人都眼巴巴的看着，其实都不用等她说，光看她大口吃的样子就知道是好吃的，只是众人还是想等她的话。等桂花大娘嚼完第二口的时候，才说：“好吃！”
有了这句话，原本就在旁边馋的不得了的人立马上前，“给我一个。”
“也给我一个。”
“我要两个。”
秦清满面笑容，生意这不就来了么。“好，好，别急，一个一个来。”
这里这么多人也吸引了不少上学的学生，有一些在家里没吃早饭的也凑热闹来买来尝尝。
秦清的这个肉夹馍生意在这里也算是有了个开门红。
“妈，我明天想去县城里摆摊。”
“因为今天那个老太太？”
顾母以为是因为镇上有人抢生意，所以秦清想换地方了。
“也不是，我一开始就是想着去城里摆摊，那里人多，也能卖上价格，可定比镇上要强，咱们卖的越多赚的才能越多。”
“也是这个理，只是咱们家没有车子，从这里去城里走近道也得一个多小时……”顾母还是犹豫，她倒是无所谓，就是秦清一个小姑娘天天走那么远，能受了么？
“没事妈，赚钱哪有不辛苦的，咱们现在辛苦一点，以后就能享受更好的生活。还有妈，你腿肯定受不了走这么远的路，以后我自己去就行，你就待在家里烙饼，不用跟我折腾。”
“那不行，你自己去我也不放心，烙饼我晚上也能烙，正好年龄大了，睡不了那么长时间的觉。”顾母的担心也不是毫无道理，现在拐子那么多，她家姑娘又长得好看，肯定更要注意安全才是。
两个人和顾林说了去城里的打算之后，顾林肯定是不同意。但是反对无效，家里最有话语权的两个女人都同意了，他就可以忽略不计了。
就是第二天还真没用顾母去，原因就是——
“我做了一把椅子，明天我去城里铺子里看看又要的么，正好跟小清一起去。”
有顾林跟着顾母也没什么不放心的，她说：“那也行，我明天就在家里烙饼，我有预感，小清的肉夹馍去了城里，肯定会卖的很好。”
所以还是得多烙一点。
看着两个人信心满满的样子，顾林忍不住的说：“还是先别高兴太早。”
秦清：“……”
顾母：“……”
她们不知道么？她们当然知道，只是这种打击人信心的话有时候真的可以不用说。
顾母白了顾林一眼，直接回了屋，没有再理她的傻儿子。
第二天，顾林就装好车子，把自己做的那把摇摇椅也装上，和秦清出发去城里了。有了顾林，推小车的活也落不到秦清身上，她一路上轻轻松松的采采花摘摘草，再和顾林说说话，一个小时的路程丝毫没觉得远。
上次来的时候秦清早就看好了摊位，现在的摊位还不收钱，只要是没人的地方，她都可以随便放。
城东离他们去的木工铺子不远的地方有一颗大榕树，现在正值夏天，榕树开的枝繁叶茂，绿树成荫，把摊子出在这里，，正好可以避暑；另外一个好处就是这里是小学初中和高中放学的必经之地，现在学校还没有放假，不论来这里逛街的人，光是学生的这个客流量就很大了。
顾林给秦清支好摊。
“你现在这里忙，我去把这把椅子卖了，等会我就回来找你。”顾林对秦清说。
秦清忙着看肉，点了点头，说：“好。”
顾林扛着椅子走了，他不确定会不会有店收这把椅子，虽然他和秦清都觉得椅子很好，他自己也对这个作品很满意，但是不知道大家是什么看法。
顾林先去了上次他已经去过的城东最大的木工铺子叫做喜时铺子，现在天还早，里面还没有顾客，正好是谈生意的好时候。顾林进去的时候一个矮小但是一看就精明的老板正在里面。
话说这边的秦清正忙的不亦乐乎，几乎是顾林一走就来了生意。秦清的砂锅一打开，里面咕噜咕噜正翻开的红色汤汁霎时冒出一股香味，把周边摊子上的人都吸引过来了。
“姑娘，你卖的这是什么这么香？”旁边一个卖鸡蛋的大妈先过来了。
“是肉夹馍，大娘。”
“多少钱一个？”大娘咽了咽口水，显然是被这个香味馋到了。
旁边卖框子的、青菜的、小鸡的……也都过来凑热闹，这条街上的人大家差不多都认识，一新来一个，大家都还挺新鲜的，尤其是卖的这个吃食还都没见过。
“三毛钱一个，塞满肉，还能放青椒，买个尝尝么大娘？”秦清热情的招呼。
做生意，尤其是这种摆摊的小生意的精髓就是得笑，得多笑，天天板着个脸，你做的再好吃也不会有人买的，秦清显然深谙这个道理。
“不能便宜便宜？”大娘动心了，但是还是想讲讲价，。
“大娘，这就是最低价了，咱们都是用纯正的肉做的，这个饼也都是现烙的，舍得放油，酥脆酥脆的，都是小本生意，不赚多少钱。”
大娘思索了一阵，早上没吃饭的肚子已经开始叫了，她本来是想卖完鸡蛋回家吃的，可是这个味道太香了，她忍不住。周围人也起哄，她们认识久了，都知道她好吃，“桂花，你先买一份尝尝，要是好吃我们也买。”
“要是你都说好吃了，那肯定是好吃。”
“行，给我来一份。”桂花大娘想好了，周围人都看着，她想不买都不好意思，而且她自己本身也想买，就是可怜她刚卖了几个鸡蛋钱，都进了她的肚子了。
“好嘞。”
秦清立马开始现场制作，周围的人都看着，她也不怕别人偷师，利落的从锅里夹出一块肥瘦相间的，已经煮的通红的肉放到案板上，剁碎，一边剁还一边问，“大娘，放辣椒么？”
“放。”
绿油油的辣椒就摆在旁边，脆生生的样子一看就招人喜欢。秦清拿过一个辣椒，在案板上一拍，辣椒就劈成了几片，她切成一节一节的，混进肉里继续剁，待剁到看不清肉块的时候拿过一个馍，从中间划开一刀，用刀尖把刚剁好的都放进去，然后装上袋。
“大娘，你的肉夹馍好了，来拿好。”秦清把饼递过去。
大娘一接过就迫不及待的吃起来，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也没有不好意思，关键是这个不好意思也不能当饭吃。
大娘一口咬下去竟还爆了汁，浓郁的肉香混合着青椒的香气在嘴里瞬间化开，已经炖的软烂的肥瘦相间的肉嚼起来一点都不费力，入口即化，和酥到掉渣的饼配合着，是一种从来都没有吃过的风味。
总结起来就是两个字，好吃！
大娘迫不及待的继续咬下一口。
周围人见了都笑道，“桂花，你别光吃不说话呀，好不好吃？”
众人都眼巴巴的看着，其实都不用等她说，光看她大口吃的样子就知道是好吃的，只是众人还是想等她的话。等桂花大娘嚼完第二口的时候，才说：“好吃！”
有了这句话，原本就在旁边馋的不得了的人立马上前，“给我一个。”
“也给我一个。”
“我要两个。”
秦清满面笑容，生意这不就来了么。“好，好，别急，一个一个来。”
这里这么多人也吸引了不少上学的学生，有一些在家里没吃早饭的也凑热闹来买来尝尝。
秦清的这个肉夹馍生意在这里也算是有了个开门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