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0630章 飞机撞死人呢?

    一段时间后。

    九州大厦一楼,洪贵东、洪芷晴和洪耀扬带着老二洪英扬在休息区等候接见时,和联胜大D就和东莞仔一起抵达了休息区。

    看到新来的两位,洪贵东立刻白着脸起身,“大D哥?”

    在正常的港岛社会形态里,老洪这种豪门掌门,超级大富豪层次,虽然比不上李掌门的牌面,对于社团龙头……那也是俯视姿态。

    赵博士没有崛起江湖之前,雷芷兰的父亲雷有财,都可以丢出一个个工程,让东星司徒浩南帮他收楼,带着司徒浩南混饭吃。

    那种大老板,一般社团大哥、龙头,根本得罪不起。

    可现在洪贵东看到了菊花狂魔大D,还是忍不住有种心悸感。

    毕竟,被和联胜发布江湖女干杀令搞死的近十位万物教喽啰,就是冲着赵总的古董来的,而他儿子洪英扬,也是带着几个鬼佬,冲赵总的古董来的!

    若非这里就是赵氏九州大厦,洪贵东还真怕大D哥一言不合就掏出大棒球棍,给他老洪也来一个大棒朝天的结局。

    大D愣了一下,疑惑道,“洪老板?”

    洪贵生哪怕心里发虚,还是尬笑着上前,“大D哥,犬子英扬真是年轻不懂事,才会带着几个牛不落人来买赵总的古董,这真是不懂事啊……”

    “大D哥高抬贵手,你想要什么都可以谈,千万别轻易辣手摧花。”

    “我们一家几口,这就是来向赵总赔罪的。”

    大D表情渐渐僵硬,雄丰百货的二少想要带着几个老外买赵总的古董?这件事他还略有所闻,具体的情况不太清楚,只知道李加乘盯上了这几位在招待。

    李加乘本乘都出手了,大D倒也不想掺和什么。

    毕竟,洪家二少带人来商量着,用钱买什么,和万物教那种邪恶组织派小弟带着枪械想要抢夺……性质是两回事。

    但你特么辣手摧花是几个意思?!

    你给我解释一下,我一个社团老大,是如何对洪英扬这个大老爷们辣手摧花的?!

    大D表情僵硬中,东莞仔豪横的一瞪眼,“老鬼,你这话什么意思?是不是想全家花开富贵?!”

    在正常的社会环境里,一般社团大佬的确远比不上大富豪,可是别忘了在正常轨迹里,为了争龙头位,东莞仔也是敢跟着干爹绑架港岛十大富豪之一郭先生,就为了打击对手的狠人。

    洪贵东脸一垮,忙不迭摇头,“别误会,千万别误会……”

    洪耀扬都走了出来,“别啊几位大佬,我们家就老二一个人开花就行了,千万别全家花开啊。”

    “我们已经在商量着向赵总赔罪后,把老二开除家谱了。”

    东莞仔还想咋呼什么,不远处前台就走来一个女接待,“大D、东莞仔,赵总让你们上去。”

    大D这才对女接待露出灿笑,道谢,带着东莞仔就走。

    这两位远去,洪贵东又抽出了皮带,小泪奔的对着洪英扬道,“趁着全家花开富贵之前,我还是灭了你好了,造孽啊!”

    ………………

    九州大厦顶楼。

    等大D和东莞仔一起入内,施洁端着两杯咖啡送过来,大D两人又斯斯文文道谢时,赵学延揉着额头道,“人才啊,你们两个扑街是怎么想到女干杀令的?”

    大D一哆嗦,刚诞着脸想要解释什么。

    赵博士就一摆手,“算了,世界上奇葩那么多,也不多你们这一两个,你们谁懂英文?”

    大D猛的感到一阵轻松,不过,英文?

    他也就是懂个ABC,COME ON 北鼻?OH MAY GOD?

    You are so hard?!

    脑海中闪过各种念头,大D讪笑道,“延爷,我不懂英文,不过你要是想找几个懂英文的小弟做事,我随时能拉出来一批。”

    东莞仔则在这时小窃喜的道,“延爷,我懂,虽然不是很精通,日常交流应该没问题。”

    赵学延也就是随口一问,没报什么希望,不管大D还是跨栏小王子东莞仔,这都是大混混而已,……

    所以在东莞仔话语下,赵博士都惊讶了,“你还真懂?”

    大D都有种不可思议的情绪,“你一个扑街搞走私,卖摇头丸的,懂英文?”

    东莞仔笑容更灿烂,“这不是在延爷指导下,我们和联胜戒粉、戒了各种药丸么,我老大也清闲了很多,整天闲着没事做,我就努力进修,补充了一下自己。”

    真的么?

    这还真的是事实,不过东莞仔会在大浦黑团队禁各种药物,工作清闲之后,跑去学英文……因为他有个还不错的兄弟,是对方建议的。

    那个兄弟的原话就是,目前的港澳弯乃至整个东南亚,虽然延爷影响力越来越强,古惑仔能混到的职业最巅峰,应该是周朝先、丧邦,或者司徒浩南、喇叭等人了。

    但那些混混巅峰,也基本是在外国,走向国际舞台。

    你如果拿那些人当偶像,不掌握一门外语的话,就算机会来了,也会错过……谁让整体的地球生态上,英文还是流通最广泛的语言呢。

    就算出现了你能为延爷做事,做大事的机会,跑出去语言不通,你做个鬼?

    你就是混古惑仔的,想要混出来自己的核心竞争力,也要多多补充提升自己。

    当然,你若只想当个和联胜小堂主,甚至等大D老了再竞选一下龙头,根本不去想什么周朝先、喇叭等人,那一门粤语也可以打天下了。

    东莞仔深以为然,他的野心很大的,以前野心最多是到老当个和联胜龙头……现在不一样了,喇叭、司徒浩南和丧邦才是终极偶像啊。

    至于那个兄弟是谁?

    那是他亲老表,商业罪案调查科警署警长黄文彬。

    黄文彬都算是东莞仔整个大家庭里,混的最有出息的小辈人了,中学读完跑去考警校,从见习警察开始,短短几年就成了警署警长,还在努力学英文,等着有机会了就冲击见习督察。

    现在,机会总算来了?

    原本自己一个小混混,跟着大浦黑而已,整个和联胜里一点都不起眼,突然被延爷召见,还被问询是否懂英文?

    激动之下,东莞仔当场就表演起了自己的英文水准。

    他就是用英文给自己做了一个自我介绍,名字叫什么,祖籍哪里,住在哪,工作是什么等等。

    听完,赵学延乐了,“虽然口音还很重,讲的也有点乱,不过勉强能交流了,行,就你了。”

    “这次我要安排一个人去牛不落,帮李加乘一起做事,懒得把喇叭和司徒浩南调回来了,你准备一下,和阿乘一起登机。”

    大D惊悚了,“延爷,要司徒浩南和喇叭才能去摆平的事??和李加乘一起??这……”

    这可是了不得大事件啊。

    就东莞仔一个小扑街,他能把握的住这里面的深浅?

    东莞仔激动的哆嗦起来,他终极偶像之一就是司徒浩南和喇叭啊,现在自己就有机会代替他们去做事?

    这也未免太帅了,他老表黄文彬真是诚不欺他啊!

    没有老黄的建议,他怎么可能在遇到机会时把握的住?

    激动中,大D都忍不住羡慕道,“延爷,需要司徒浩南出手的事,东莞仔他……”

    赵博士哑然失笑,“你们以为浩南和喇叭,轻松成为岛国和南韩的百人斩、千人斩,是怎么实现的?靠着他们以前在港岛街头开片、争地盘的战力实现?”

    “放心,我既然选了人,肯定会给你一定的支持,让你成为浩南他们那样的人。”

    安排李加乘去牛不落抢万物教手里的上帝武装,是一次尝试,他可以在试验出阿乘的衰神实力,在上帝后花园国度里有没有被削弱后……给阿乘本尊加持技能神通,让他战斗力暴增,幸运值暴增。

    自己一个人杀回港岛。

    但那样子,有点“扎眼”!

    李加乘是MI6和CIA盯上、研究了很久,也分外想带他去国外做研究,控制阿乘的。

    在MI6和CIA资料库里,阿乘的基本情况肯定是很清晰,很有料的。

    一个走在路上随时被高空掷物砸、住个酒店旅馆动不动爆粪渠、爆水管、霉运不止能影响别人,自己也超衰,还没什么战斗力的阿乘,突然变成司徒浩南那种兵王之王,枪林弹雨中随便浪都毫发无伤。

    这不合资料情况啊。

    或者说,若赵学延给阿乘加持了恩怨分明技能效果,或者其他技能效果……那阿乘表现越妖孽,这对MI6和CIA收集的资料档案而言,就越混乱。

    甚至可能会让MI6和CIA怀疑到司徒浩南、喇叭等人身上吧。

    那为了避免类似麻烦,还不如随手选个新人……去给李加乘托底。赵博士亲口答应过阿乘的嘛,去牛不落有风险,他会安排好其他事。

    ………………

    片刻后。

    大D和东莞仔一起离开九州大厦,站在大厦外看了眼高耸入云的摩天大楼,大D忍不住一巴掌拍在东莞仔肩头,“淦,东莞仔,你这家伙要发了。”

    “哪天飞黄腾达了,可别忘了是从咱们和联胜里走出来了,对了,等你去牛不落做事,咱们社团也会有钱出钱,有力出力,需要什么尽管开口,我一定支持你!”

    大D都忍不住满腔的羡慕感了。

    那是代替司徒浩南和喇叭做事。

    目前的司徒浩南,是全港古惑仔的超级偶像啊,混社团混到那一步,真是拉风的没法形容了。

    以前也有很多很多人怀疑,区区一个东星五虎之一,凭什么能在岛国、南韩随便浪,轻松实现百人斩、千人斩?把各方警察打的屁滚尿流?

    他们若那么猛那么强,以前的港岛社团……不应该轻松被对方横扫、制霸,碾压一切?

    以前,道上对于这些事,就有很多怀疑者、讨论者。

    但是讨论来讨论去也没答案,没结果啊。

    大D不是没怀疑过,那是在延爷支持下,对方才能那么猛,只是没法确定,今天这才是延爷亲口承认的。

    东莞仔也很快会变得那样猛?那样威?

    一想到这里,大D都深切痛恨起来,为什么自己不懂英文了!如果他之前学会了,岂不是今天就可以代替东莞仔出战了?

    不对,我懂英文的啊,come on 北鼻!几句也是懂英文啊,当初不该谦虚的。

    更不对,我不会英文不是我的错啊,应该是那些老外不懂汉语,不懂粤语,才让他出门后没法轻易交流,把这个机会让给了东莞仔……

    一想到这里,大D万分痛恨起了那些搞事的老外了。

    以后遇到那些想搞事,还不懂汉语和粤语的老外,他大D一定见一个弄一个,女干杀令席卷江湖。

    之前是意外,是他的错,从今天开始他要发泄!

    东莞仔则是在大D激动的言辞下,傻笑的脸部肌肉都笑僵了,“大D哥放心,我一天是和联胜的人,以后,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和联胜……等我做好了事,咱们还是好兄弟。”

    大D热泪盈眶,拿出支票簿签字,“好兄弟,这里有一百万港币,你先拿去花,对了,伦敦唐人街华人帮老大熊发,我会提前联系下,让他在那边接应你。”

    港岛的社团,就算是跑路,避难等等,也比较少跑去伦敦的,像是弯弯、泰国、马车夫、菲佣国等地,才是弯弯社团跑路的第一档选择目标。

    和联胜和伦敦唐人街之间,也没什么交际。

    但和联胜毕竟是港岛顶流社团之一,大D扪心自问,他去联络那位熊老大,对方也不可能不给他一点面子。

    都是华人社团混江湖的,以前不熟,多联系几次也就熟悉了。

    一百万港币,就是大D对东莞仔的投资了。他也想给更多,但女干杀令刚丢出去九百万现金啊……

    ………………

    一天多后。

    港岛飞往伦敦的跨国航班上,东莞仔看了几眼、十几排前的李加乘,看到阿乘正在和一个金丝猫打的火热,东莞仔都有些迷惑的摸了摸后脑勺。

    他得来的资料里,李加乘不是一个天灾式的扫把星、衰神类人物么,为什么,自从在候机大厅开始,就有一个接一个美女去接触阿乘?似乎还都是主动搭讪阿乘,很热情那种。

    看着并不比自己帅到哪去的李加乘,东莞仔都有些怀疑人生。

    目前的大洋马、金丝猫等等,口味都变的这么奇怪了么?

    不过,抛开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,一想起自己也是被延爷向天上神仙打过招呼,让神仙庇佑他的人了。

    东莞仔就激动的有些眉飞色舞。

    “阿乘那扑街就算是衰神,这飞机飞着飞着不管是遇到劫机的,还是空难……我有神仙打招呼庇佑,应该也没事。”

    “暗中照顾阿乘去牛不落万物教本部,拿到两件上帝武装,一个是头盔,一个是胸甲,这件事我做定了,耶稣都拦不住我!”

    事情做好了,他东莞仔以后才能像司徒浩南和喇叭那样威啊,做不好……给你机会你还不中用?

    那还是提早死了算了,免得活在世上浪费空气。

    ………………

    十几个小时后,伦敦机场。

    留着白色地中海发型的约翰,抽着烟斗坐在一辆奔驰里,又等了几分钟,他抬起手腕看表,“陈斌呢,还有山田组的吉川……这两个废物,别不是不敢来吧?”

    万物教大BOSS肯·博伊尔,自然还在山区老巢里把控着大局,而肯之下数得着的大头目之一约翰,已经得知李加乘要来伦敦的信息,跑来准备抓捕李加乘了。

    听说李加乘这次来牛不落,就是为了万物教手里的两件上帝武装……他是代表那个港岛赵学延来的?

    肯·博伊尔那个大BOSS都很重视。

    尤其是,当约翰的视线扫过奔驰车里的几张报纸,报纸上一个个大棍朝天的万物教喽啰,死的那么凄凉。

    看到这里约翰都气不打一处来,那些被派去港岛抢圣灵宝剑的三十多位兄弟,是约翰一手安排的啊。

    他做梦都想不到,港岛那边的混蛋们会这么离谱,杀人而已,杀人不过点头地,需要玩的这么残暴夸张么?

    既然李加乘是代表赵学延来找万物教的上帝武装,那他一定会好好招待一下对方。

    此刻约翰乘坐的奔驰,都不是在机场外,而是机场内,至于他口中的陈斌,吉川,就是万物教的分销商之一,万物教生产各种鸭片、4号粉等等,转手卖给陈斌和吉川,那两位则是在伦敦散货。

    原本的伦敦唐人街华人社团,老大熊发是不碰粉的,不过陈斌身为唐人街数得着的大哥之一,这位是野心勃勃,只要能赚钱,什么都敢做。

    吉川也一样,岛国山田组不止在山田组长带领下,在牛不落混得不错,整个欧罗巴大陆也有不俗势力,但山田组一样不碰粉之类,还是吉川组长野心勃勃,什么都想做,什么也敢做。

    伴随约翰的吐槽,又两辆车子从机场外杀进来,快速抵达奔驰附近,陈斌和吉川也笑着下车,走来和约翰打招呼。

    如果赵学延在场,怕不是就会认出,陈斌,就是原本浪漫杀手自由人里,想要抓王小嘉,结果错抓李佳妮,直接踢死佳妮妹子那位了。

    浪漫杀手自由人,是陈斌和吉川合作,你杀我老大山田帮我上位,我杀你老大熊发帮你上位,再联手狂进各种粉,倾销牛不落和欧罗巴各国。

    这两位都是亚裔社团里的野心家。

    笑着打过招呼,陈斌笑着道,“约翰,你的消息可靠么?港岛有位大佬派了人来搞你们万物教……古董?我们都是走私销粉赚大钱的人,搞什么古董啊,这不是开玩笑么?”

    “就算是搞古董,也不需要我们一起出力,去搞他一个人吧?”

    “现代社会,再能打的精英,给我几把枪围住他,轻松把他打成马蜂窝。”

    吉川也笑道,“约翰先生,这里毕竟是伦敦,我们山田组在欧罗巴的大本营,我们这样跑来见你,很容易引起组长的怀疑和警惕的。”

    约翰淡定看了两人一眼,“你们既然想和我们万物教一起发财,那在关键时刻,就要和我们一起做事,出点力。”

    “若不愿意,现在你们也可以离开。”

    他得来的消息里,并不知道李加乘本乘有多么妖孽,不可思议,他只是得知李加乘超级能打,想对付他,一二十个人带着枪都很难搞定。

    想要直接在机场下手……万物教当然也在伦敦有自己的人脉关系网,但陈斌代表的华人帮,和吉川代表的山田组,其实在伦敦影响力也不错。

    有他们一起帮忙,把握更大。

    至于约翰从哪得来的消息?开玩笑,他们是种植鸦片各种生产销售,动不动出货以百公斤为单位计算的大组织,只要足够有钱,收买一波人当耳目,并不难。

    陈斌无奈耸肩,“好吧,我在机场外准备了二十多个枪手,也和警署一位大佬打过招呼,应该不难处理。”

    吉川同样点头。

    曾经的冠猜霸遇到泰国毒枭军阀,想要进货、赊账什么的,都只能讲好听话,他们在约翰面前,就是类似冠猜霸面对泰国毒枭军阀了。

    这个世界走粉,不可能只有万物教一个货源。

    可目前的情况下,陈斌和吉川想要继续扩大、扩张自己的势力网,还是很需要万物教的各种货的。

    说笑中和约翰交流一阵子,陈斌也点了一根雪茄,边抽边眺望四周,看着看着突然身子一僵,“约翰,你说李加乘乘坐的航班什么时候会到?”

    约翰快速道,“现在就差不多了,怎么了?”

    陈斌恍惚道,“约翰,你见过汽车车祸撞死人么?”

    约翰眉头大皱,这都什么时候了,你还问这么奇葩无厘头的问题?搞笑的么?

    汽车车祸撞死人,多常见,世界那么大,估计每天都有不少人死于车祸。

    陈斌没听到答案,再次呐呐道,“汽车撞死人常见,飞机撞死人呢?还是跨国航班里的客机……”

    约翰猛的抬头。

    就看到天空中,一架大客机在歪歪扭扭降落,客机一侧的发动机位置还冒着烟。

    而庞大的国际机场上,有一部分客机正在停摆着,或单纯停摆或被人在检修,也有一些机场工作人员在步行、或开着小车来往各处。

    陈斌等人停放轿车的位置,倒是挺偏僻的,距离一个个飞机跑道也有点远。

    架不住,伴随着人们观看,推断,就骇然发现那个单侧发动机失火,还在冒烟、飞的歪歪扭扭的大航班客机,似乎在冲他们而来??

    又看了几秒,那大航班距离几人更近了,陈斌果断丢下雪茄,跳上路虎就对司机小弟狂吼,“快开车!!!”

    扑街,他经常躲警察被警察追,常见,基操。

    但是在机场里看着一辆失控的飞机,大航班客机啊,在歪歪扭扭似乎朝着他所在地飞来,这特么是开国际玩笑?!

    山田组的吉川也是飞速跳上捷豹,狂吼着快开车。

    这一刻的国际机场,乱的可不只是陈斌等人,乱的地方太多了,塔台方向,其他各跑道或停机坪上的各种工作人员,都在疯狂的呼叫着,或奔跑着,试图要争取迎接一下那架失控中降落的客机。

    都特么飞到机场了,若是在这里突然失控坠落,引起大爆炸什么的,就太倒霉了。

    某国际航班上,看着十几排座位前,李加乘更抱着一个金丝猫瑟瑟发抖,在祈求什么。

    东莞仔都有些小崩溃的抓出一个黄大仙雕像挂坠,念念有词,他心下更在狂骂,李加乘这个衰神、倒霉鬼,也太黑了,这还是东莞仔第一次坐跨国航班啊。

    之前的旅行还都可以,挺稳的,你这要到机场下机了,突然玩这一出,也太……

    一段时间后,歪歪扭扭,颠颠簸簸,磕磕碰碰的,大航班总算在机场里稳稳停下了,过程……很刺激惊险。

    停稳那一刻,整个客机从驾驶舱,再到乘客舱,到处都是乘客们的欢呼声,更有人激动的拥抱空姐,赞美着上帝,赞美着飞行员的伟大。

    不过也有很多人是迫不及待的走下飞机,跑路。

    按理来说正常客机停下,出机口会有特殊的通道对接……乘客们直接沿着通道离开机场。

    但这次大家能活着停下来就不错了,机舱门,就一架扶梯挂靠着,乘客们是跑下飞机就在机场内乱跑了。

    东莞仔劫后余生的擦着冷汗下车,才看到……

    有一个飞机大轱辘下,一个勉强还能分辨出白色地中海发型的老外男,被飞机大轱辘碾过去,烂在了地上。

    就在这不远处,还有一辆奔驰停着呢,奔驰的司机正跪在地上喊上帝。

    “太刺激了,太惊险了!”

    “刚才客机下来时,原本一直追着那奔驰跑,似乎要从奔驰上碾过去,等那个地中海急急跳车……奔驰拐弯、客机也拐弯……就从他身上碾过去了。”

    “还好,还好,上帝会保佑他的,若真是从奔驰上碾过去,万一爆炸就完蛋了,只是碾一个人?好多了……”

    ………………

    等东莞仔从一些行人口中听到了一些信息,顿时凌乱到爆,好家伙,我真是好家伙。

    那个地中海坐着奔驰时,失控的航班一直追着奔驰跑,等你跳车了,就不追奔驰改成从你身上碾过去?

    你才是衰神本神吧!

    车祸死人很常见。

    但是这种在机场里被国际航班碾死,真的不多见吧。

    阿乘做事这么劲爆,他东莞仔岂不是会被衬托的默默无闻?若是想象司徒浩南那样威……很难吧!

    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
    牛不落某边疆山脉依山大别墅里。

    肯·博伊尔还正在老神在在等消息,等着等着,电话铃响了,肯抓起电话就接听,“我是肯。”

    “教主,出事了,约翰阁下被飞机压死了!”

    等电话对面响起一道惶恐的声音,肯懵懵愣了几十秒,惊疑不定道,“被飞机压死?怎么个压法??”

    约翰是万物教通过自己的消息渠道,得知赵学延派人来纽约,还是冲着他们万物教的上帝武装来的时,带队去伦敦做事的,还会联系伦敦的社团帮派一起做事。

    死于枪战、死于警察追捕,或者死于黑帮内讧等等,这特么都是丝毫不出奇的。

    被飞机压死?

    肯·博伊尔也有六十多岁了,活了这么久都没怎么见过这么奇葩的死法啊。

    电话对面快速道,“就是一架从港岛飞来伦敦的航班,到了机场突然一侧发动机失火、失灵,飞行员靠着超强的技术,好不容易控制着航班安全降落。”

    “但降落下来时,飞机就从约翰阁下身上碾过去了。”

    “现在那几个机师、飞行员已经成了国际机场的英雄了,航空公司都有大佬跑来给他们颁发奖章,还有电视台、媒体在采访……”

    “可约翰阁下就似乎被忽略了,还有人帮着掩盖这件事,我们要不要帮他讨一个公道?”

    话越说越多,肯·博伊尔却更茫然了,真特么离谱。

    这都行?

    万物教打听到了李加乘的一些信息,知道他从港岛来这里就是找上帝武装,但是,真不知道阿乘本乘的杀伤力威慑力有多大。

    毕竟有MI6和CIA一起在捂盖子嘛。

    阿黛琳·鲍曼在阿妹家境内掀起了多大轰动,李加乘……也是一个很值得轰动的焦点啊。

    茫然中,肯·博伊尔都开始怀疑,这不是他们的万物教又被上帝盯上了……死的这么奇葩不自然,太诡异了啊。

    在几千年前,万物教就是被代表正义公理的真神用上帝武装剿灭的啊。

    ………………

    港岛。

    赵学延接到了东莞仔的电话,得知阿乘的第一次伦敦战绩时,也很无语。

    看来以后,轻易不能和阿乘同乘一辆交通工具,这可能危险性不算特别大,毕竟阿乘的命很硬,即便出了意外,也很难是直接能把阿乘也弄死的灾难。

    但和他一起坐交通工具,需要一颗大心脏啊!

    吩咐了东莞仔几句,让他继续盯着阿乘继续浪,保护好那家伙的安全……赵学延挂了电话,就尝起了面前的叉烧饭。

    史蒂芬·周出品,刚学会不久的叉烧饭,有食神故事里,周仔拿去至尊名厨大赛里的水准了。

    一碗饭吃完,赵博士笑着对史蒂芬·周道,“周仔,做得很好,继续努力,你的大排档摊子,食品种类要越多越好啊。”

    阿周的杂碎面可以治疗胃病、大幅度缓解症状,持续几天下来,赵博士白捡了十几点人道功德。

    这新的叉烧饭,他也挺期待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