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0663章 听说你要抢我的大越野?

    有一说一,赵博士的改装大越野,在长途奔行中有着各式各样的优点,但缺点也很明显,那就是车重十几吨,最高时速就尴尬了,才120公里每时。

    你加载了各式各样的防弹装甲,那就会在其他方面有一定牺牲。

    底盘钢板都能扛着五公斤tnt的爆炸度,各种物资再囤积一波……此刻在黑夜的沙漠中,施洁开着车,看着前方一辆辆车子快速远去,有个别车辆都开出了近200公里的时速。

    施妹妹都尴尬道,“延哥,咱们本就隔着几公里,这速度……”

    这速度在正常情况下只会越追越远,直到被彻底甩脱。

    赵博士犹豫了一下,“不急,他们跑不了,我在考虑用什么武器更合适。”

    他手里的巴雷特重狙当然可以现在就开枪,一枪枪爆掉前面的车子,但……但是啊,施妹妹你知道刚才那一波扫尸群,得到了多少东西么?

    70多点人道功德!

    直追当初刷彼岸花时的效率了。

    这一群一百多行尸僵尸是怎么搞出来的?肯定是正在逃亡的那波人搞的,若一枪搞死,那接下去还去哪刷?

    那群人里有“大才”啊!

    刚才他的禁忌之力还被动防御了一波呢。

    普通的袭击者,他当然可以枪枪送命,送对方归西,这种人才直接打死有点可惜啊。抓起来,就让对方给赵博士稳定提供行尸僵尸什么的,供一波打死一波,刷人道功德多帅啊。

    这情况下,赵学延还有点不好随便开枪。

    思索几秒,赵博士还是开枪了,那些车子跑得更远了,再不开枪真会超出巴雷特的最大射程。

    恩怨分明的正面挂效果应该还是可以相信和期待的!

    他这次只想打翻车,不想杀人,靠俘虏为主要作战目的,最好是俘虏关键人物,要活的。

    砰砰砰砰砰砰!

    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
    片刻后。

    改装大越野抵达翻了一地的四辆普通越野车附近,说普通,其实这些车子也不普通,都是最高配的切诺基,价钱还是不错的。

    但没有改装的切诺基,三辆被打爆轮胎翻车,一辆被打爆车头发动机舱……

    四辆车十多人,赵学延拎着轻机枪下车时,看到车祸现场已经死了八个人,只有五个人活着,活着的也各有伤势,但情况最好的,还是玛丽·拉文这个巫毒女巫。

    她还有其他巫毒娃娃,可以转嫁反弹一定程度的伤势。

    赵博士笑眯眯抵达,“那群丧尸僵尸一样的东西,是谁搞出来的?”

    在枪口下,玛丽·拉文欲哭无泪的开口,“是我,饶命……”

    赵学延打断了她的话,“别误会,既然你伤势不算严重,赶紧起来,再给我搞一波僵尸。”

    玛丽·拉文,“……”

    ???

    ………………

    又是新的一天,开开心心吃过早饭,赵博士才招手示意团队启程,他团队里的新成员,就是玛丽·拉文一个女巫,还有伤势比较轻的保镖精锐杰夫·贝辛格。

    昨天车祸后还活着的其他三位,是因为重伤得不到及时救治陆续逝世的,包括罗森的本·罗森,也挂了。

    招呼声里,杰夫·贝辛格和玛丽·拉文一起走向另一辆切诺基时,赵学延才开口道,“玛丽,你这个人职业能力还有待提升啊,怎么就折腾了那么点僵尸就虚了,半废了?”

    “身为一个女巫,巫术不及格可不行,你要多努力提升充实自己!”

    玛丽·拉文弱弱点头,“我会努力的,赵,不过想要制作尸群,普通的好说,但强大的尸体,必须要辅以秘药,才能强大……我储备的秘药是有限的。”

    她怎么也想不到,赵博士抓住她后虽然不杀,可把她当做另一种……苦力工人式的使用方式,来处理了。

    昨晚车祸后死掉的人,基本都被她靠巫阵、巫术和秘药转成新的僵尸,再被赵学延轻松打爆。

    她玩这个,控制普通行尸,最差的就是,走路都歪歪扭扭,行动力反应等远不如活人,普通人抓着大刀电锯之类,能轻易肢解搞死。

    强大一些的,比如大口径子弹打不烂、射不穿,电锯也无法砍死,行动迅敏力气大,能一虐多个普通人的活死人,就必须用巫药秘药去培育。

    赵学延也是在实验中才明白,为什么第一次杀死一百多行尸僵尸,才得了70多点人道功德,里面有一部分是强大的僵尸,一部分就是杀了也是零的废渣。

    镇压后没有任何奖励的行尸,对他毫无意义啊。

    赵学延点头,“那你就去努力多培育巫药、秘药,别浪费时间啊,浪费时间是可耻的!”

    玛丽·拉文欲哭无泪,自己这是遇见资本大亨的真正展开方式了?

    等两辆车启动时,施洁也好奇的开口,“延哥,之后就让她们一直跟着咱们?”

    赵博士摆手,“不,到下个集市或城镇,放了就行。”

    已经给玛丽·拉文刷技能定位了,那留个联系方式,赶紧让玛丽回去筹备更多秘药,搞出来更多强大僵尸,再被机枪爆射横扫,刷人道功德啊。

    让她留在沙漠里多浪费啊!

    说到这里,赵博士又看起了新的能力,就是签到自玛丽·拉文而得到的,控火!

    镇压一百多尸群刷人道功德,是镇压异常,控火是签到而来,只要是赵学延视线范围内,他就可以轻松点燃什么,虽然像是隐身和小神奇神通那样,只能自用,没法给别人开了。

    控火力度则和体质体能挂钩,你体质越强大,控火范围幅度就越强……貌似这感觉一般般,毕竟他可以随时天降正义,让人挨雷劈了。

    现在多一个控火,一般般,这还不如芳心纵火犯有搞头。

    女巫玛丽·拉文会控火么?并不会。

    但是在交流中,玛丽·拉文也说了,阿妹家的至尊女巫会瞬移,会控火、会隔空移物、心灵控制、甚至复活死者,控火烧个布帘衣服还是比较轻松的,瞬移,范围有限,比较短途。

    当然,说了这么多,一把枪还能直接打死至尊女巫的!西瓜刀砍下去都有机会一刀残废。

    就像风老四风叔,钟发白等人,不管道术多强,身手多好,一样是害怕枪械的,哪怕天残那种,你给他一枪巴雷特重狙弹,天残大概率也扛不住。

    至尊女巫正面战斗力强大,她这个巫毒,密谋之后躲在暗中搞事破坏力强大。

    这都让赵学延期待起来,若以后见了至尊女巫,又会签到出什么?瞬移、隔空移物之类,都比控火帅多了啊!

    大越野稳定行驶在沙漠荒野中,两个小时后,赵博士的两辆车抵达一个小绿洲附近,发现这绿洲已经有两伙人在休息,里面还有部分亚裔。

    想了想,赵博士停车走向了后面的切诺基,“在这个绿洲,你们补充一下水资源,可以走了,记住,好好办好我交代的事,不然我会找到你的。”

    “你也肯定不希望某些事发生!”

    玛丽·拉文一喜,强按捺兴奋点头,更是在嘴里连连保证自己会听话做事。

    赵学延没说太多,他现在才让两人走,就是不想他们渴死在沙漠而已,昨天的本·罗森一伙人改乘车而弃直升机时,都把直升机破坏了,无法飞行,定时炸弹随便一炸多简单的事。

    那也是必须做的,他们弃直升机改车,是怕被空中打爆,若是不炸飞机,赵学延追上去改架势直升机追杀他们……那就太坑了。

    车上的水资源,翻车时基本洒光了。

    不给他们补水,没有明确地图、指南针等等,这俩货就算是走,大概率也是迷航、在沙漠里渴死,现在绿洲补水,还有其他人,跟着人群一起走就行了。

    就在这时,之前抵达绿洲的两伙人里,几个亚裔男女都是带着惊喜走了过来,中间是一个青春漂亮的小姑娘,为首的则是一个中年,还隔着几米,中年就用英文道,“这位先生是亚洲人?我是冈田雄大、岛国的娱乐经纪人。”

    “打扰一下,请问我可以向你们借用一些汽油么?”

    “我们的车辆走到这里,油料不足,没办法抵达下一个城镇了,而刚才来的另一波本地人,只有骆驼。”

    绿洲休息的两伙人,一伙是深具摩洛哥民族色彩的团队,都是骑骆驼,长衣几乎遮掩全身,冈田雄大这一伙则是三辆车,八个人。

    见对方态度还可以,赵博士倒是……小无语道,“我的车是烧柴油的。”

    的确是烧柴油啊,越是大型的车辆基本都会使用柴油,包括绝大部分坦克也是烧柴油。

    他随身空间里倒是储备的有汽油,就是陌生人之间,没那个必要。

    冈田雄大,“……”

    他一时间也有点茫然,在他身后中央位置的小姑娘就开口道,“那你们把我们送到城镇?我给钱。”

    说到这里看了身侧的助手一眼,女助手果断拿出了几张百元美刀递给赵博士。

    赵博士玩味的看看美刀,又看了那还算漂亮的小姑娘一眼,“我没时间。”

    小姑娘皱眉,“嫌少?酒井,在给他一些。”

    助手酒井顺势又拿出几张百元大钞,赵博士笑了,“这不是钱的问题……”

    他的改装大越野,载着八人组抵达城镇也不是不行,空间足够,就是他觉得这妹子有种居高临下颐指气使的感觉。

    这种颐指气使撒到赵博士身上?没搞错吧。

    小姑娘眉头皱的更深,“你不知道我是谁?”

    我哪知道你是谁?!

    赵博士懒得搭理她了,转身就要走回大越野,还是冈田雄大急忙斯米马赛一番,解释道,“先生,美月是我们岛国最当红的歌姬之一,这次来沙漠,也是想融入一些外国民族特色的乐曲,只是我们团队准备不太充足……”

    85年的时候,岛国新时代歌姬中森明菜,靠着一个具有拉丁、森巴旋律的单曲,荣获岛国唱片大奖,成为该大奖有史以来最年轻获得者,红爆全岛国。

    86年时中森明菜又推出新的单曲再次斩获大奖,风格也是偏向国际化,充满各种奇妙的风情,这是全岛国乐坛最……爆的。

    有中森明菜的开创潮流,自然就不缺乏模仿者,你搞拉丁、森巴或神秘、迷幻之类,我们也可以啊。椎名美月就是一个85年前人气和中森明菜差不多,最多差一筹的当红歌姬。

    现在?两者地位天差地别。

    好不容易跑来沙漠搞阿拉伯风情,采风创作体验生活什么的,各种意外频发,这次车上油不够还算是小事了,之前还遇到过被狮群、狼群追逐呢。

    在冈田雄大道歉挽留下,赵博士淡然道,“你们没油,解决办法也不是没有,派几个人跟着骆驼队去市镇一趟不就行了?”

    小歌姬椎名美月顿时急道,“喂,你这人怎么这样?都是亚洲人,看到我们遇到麻烦,帮一把怎么了?又不是让你白帮忙,莫非你是南韩人?”

    赵博士皱眉,“我是华人!”

    椎名美月楞了一下,才失笑道,“我还以为是什么来路,原来是支那……”

    冈田雄大顿时急道,“美月!”

    其实他面对上华人,也是本能充满了高高在上的优越感,但你也得看时候啊,这不是沙漠遇难题,还想要对方帮忙的么?

    惹急了对方把你丢在这,这特么还有几十公里到市镇,怎么搞?真让他们徒步跟着骆驼团?这个美月太骄纵了……如果是在东京都,你自然可以随意歧视,展露你的高傲。

    这是沙漠啊。

    轻微训斥椎名美月一声,冈田雄大再次对着赵博士斯米马赛,“抱歉,美月还小,不懂事……”

    赵学延深深看了几人一眼,“我挺讨厌别人拿还小,不懂事来当理由的。”

    冈田雄大再次鞠躬来了一次红豆泥斯米马赛,然后装作可怜的样子看着赵博士,不多说了,但他意图很明显,我已经道歉了,很有诚意了,你还想怎么样?

    赵学延有点手痒。

    就在这时,绿洲不远处另一伙正在休息的摩洛哥人突然纷纷起身,惊叫起来,而他们看去的方向,在南方百米外一个小沙坡上,则出现了一群骑着骆驼,黑袍黑衣遮身的青壮男。

    那些黑衣男有的手里带着枪,有的则是拿着弯刀,在绿洲摩洛哥人惊呼里,人群里一个类似首领的存在,一举手,就晃着步枪怪啸着催动骆驼杀来……

    百驼呼啸,摩洛哥旅人们已经也有人骑上骆驼就逃了。

    赵博士,“……”

    遇到土匪了?

    他倒是清晰记得,飞鹰计划你杰克·陈的小组,也在沙漠绿洲遭遇过一波土匪袭击,伯爵派给杰克的男助手就是死在土匪手里,两个妹子则被土匪绑走,在拍卖奴隶的集市上,被大骆驼主们各种竞拍,叫价。

    砰砰~

    枪声响起,几个骑骆驼想要逃亡的旅人,已经有人中弹掉落。

    冈田雄大、椎名美月等人则是目瞪口呆,有两个类似保镖的男人看看手里刚取出来的手枪,再看一下远处的几十把步枪,面面相觑。

    几秒后,冈田雄大拉着椎名美月就跑,冲向现在只有施洁在驾驶座的改装大越野,“快上车!”

    “别管这个华人了,抢了他的车快逃!”

    这次冈田雄大讲的就是岛国语了。

    保镖也醒悟过来,抓着手枪戒备着,冲向大越野,主要还是警惕着赵学延。

    砰砰!

    两枪,驾驶座的施洁抓着一把黑星,两枪打坏了保镖的持枪之手,才又用枪口瞄住了冈田雄大。

    冈田雄大不可思议的看着美貌如花的施洁,这么漂亮的妹子,竟然这么暴力?果断?

    赵学延笑着起步走回大越野,一边轻松的抓出来一杆m134速射机枪,抬起枪口就扫向了土匪群。

    超级哒哒哒哒的宣泄下,半分钟爆射两三千发子弹,在枪声停下来的时候,已经是尸横遍野。

    所有土匪全死光了。

    只剩下近百头活着的骆驼了,骆驼群被扫死十几匹,这就不是赵博士故意了,而是轻机枪扫射群体,只是误杀十几匹,已经是赵博士刻意避让了。

    下一刻,赵学延走到冈田雄大身前,用发烫的枪管顶在了对方胸口,“听说你要抢我的大越野?”

    冈田雄大扫一眼那尸横遍野的沙漠,直接就跪了,“英雄,那是个误会,饶命!”

    若说之前,他只是害怕赵博士不帮忙,把他们丢弃在这里,面对几十公里的路途,他们走去太困难,太折磨。

    现在冈田雄大真是吓得尿裤子了,赵学延这是屠戮上百人都不眨眼的超级狠人啊,他在岛国也从没见过速射机枪爆射人群,扫死这么多的大场面啊。

    赵学延嫌弃的看了冈田一眼,才把轻机枪瞄向椎名美月,“道歉!”

    小歌姬椎名美月也吓得瘫坐在地上吓尿了,连连哭喊着各种对不起,我错了。

    再也没有什么比眼前的一幕幕,更能打碎他们的优越感和高傲感了,不想成为枪下亡魂,稀里糊涂死在沙漠里为绿化做贡献,别说道歉了,做什么都可以的。

    赵博士这才开口,“赶紧滚蛋!”

    一群人立刻如逢大赦,也顾不得什么走路辛苦了,都是疯了一样跑着去追另一伙摩洛哥旅人,等赵学延挥手,巫毒女巫玛丽·拉文和杰夫·贝辛格也开车跟了上去。

    赵博士转手就对施洁道,“来收拾食材了。”

    十几匹骆驼被扫死,这够吃多久了?还好储藏在随身空间里,比任何冷库冰库都有效果,更保鲜。

    至于还活着的,就驱散了事了。

    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
    两天后。

    赵博士开着大越野,身心舒畅的杀向拉巴特,这两天里,他终于轻松抵达布基老奇基地,开门,收黄金。

    目前市值34亿6千万刀,大约200多亿港币的240吨黄金,已经到手了。

    这过程很平很顺……有钥匙有密码,开个门就行,最多是开门的时候,以防万一,赵博士是隔着二十多米,发挥小神奇神通,手臂延长二十多米,单手开门。

    看的施妹妹目瞪口呆,更有种……深深的刺激感。

    她才知道延哥不止可以一步到胃,是怕把人搞坏才腿下留情。

    他跑的比杰克·陈那一伙更快,至于后者抵达后会不会扑空,那就无所谓了。

    这寻宝之旅就是类似带着施妹妹双人游,二人世界而已,吃喝什么的都轻松自然。

    “这一辆改装大越野真不错,到了拉巴特,还是交给人转运会港岛,咱们乘坐去东京的航班。”

    为什么要坐去东京的航班……当然是怕航行过程被人空袭,若坐去港岛的,一飞机辣么多乘客被误伤了怎么办?

    飞东京就轻松多了。

    当然,不管飞东京,还是飞港岛,其实都没有直达的,都需要中转站,赵博士用卫星电话让豺狼订的票,就是飞巴黎中转,在去东京,行程20个小时。

    又是几个小时晃过,当大越野出现在拉巴特的机场附近,豺狼、小林等人也快速迎了上来,赵博士大笑,“这辆车很不错,运回港岛吧。”

    “以后在市区逛游,开这种车也很带感啊。”

    布基老奇基地上面的土城,你开着大越野横冲直撞,能轻松撞坏一堵堵墙壁而无损。

    豺狼笑的更灿烂,“延爷放心,我们兄弟做这种事,一定稳。”

    交流几番,赵博士就拿着机票带施洁前行了。

    然后,意外的在头等舱候机室里发现了小歌姬椎名美月和冈田雄大。

    几目相对,赵学延扫一眼就不在意了,反倒是冈田、椎名两人各种震惊、惊奇、惶恐害怕等等。

    赵博士懒得理会那么多,带着施洁等候而已。

    一路……

    双方也没人说什么,做什么,赵博士睡了一觉就到巴黎了,沿途也没发生什么空袭事件。

    之前抵达摩洛哥,签到成功刷出来了阿拉伯语,这次抵达巴黎是法语精通。

    这资格,随便去一个大学当外语系博士或教授也足够了。

    这次转航是停顿事件短的航班,赵学延都没下飞机的兴趣,在头等舱继续休息,从拉巴特专程巴黎再东京的航班,有两种,一个是20小时,一个是40多小时……

    后者是会在巴黎停顿一天的。

    片刻后,施洁还正在兴致勃勃的看书,就见两个警察突然走进了驾驶舱,有人还抓着枪对赵学延两人呵斥,“起来,你们两个混蛋被捕了!”

    施姑娘小瞠目,赵博士睁开眼,笑道,“真的么?”

    棕发警察果断掏出了枪,“混蛋,你还敢笑?你们这些下贱的……”

    在他喝骂中赵博士表情没变,施洁都没当一回事,反倒是之前走下飞机的小歌姬椎名美月,走在警察后面,露出了即得意又爽快的情绪,等和赵学延对视一眼,椎名美月又怕的急急低头……

    沙漠行里的某件事,椎名美月是深以为耻的,奇耻大辱啊,大庭广众下被人吓得跪地求饶,吓得失禁,她可是大明星啊,虽然现在比起中森明菜是有很大差距。

    但她曾经红过。

    幸亏那件事也是在摩洛哥的旮旯沙漠里,知道的人不多,之前乘坐在客机上,她就一直想着,总算要回归文明世界了,法兰西也是一个文明帝国啊。

    到了这里,只要举报一下,肯定会有收获。

    如果法国官方不想搭理这些破事,她都会在飞机继续起飞,回东京后搞事的!

    不过现在看起来效果还不错……说的也是,对于亚裔,尤其是华人,法兰西哪怕21世纪了,也有不少歧视,21世纪有些游客只是路过机场,莫名其妙被拘役的事,也不是没上过新闻。

    椎名美月只是向机场举报,赵学延两个是杀人狂,亲眼目睹他们在摩洛哥屠戮普通人,还怀疑他们身上有违禁品,警察就来做事了。

    毕竟他们是岛国人!

    在岛国都叫嚣着要用钱买下阿妹家的时代,岛国人在外面的待遇和华人是有巨大差距的。

    椎名美月的举报,冈田雄大知道,他劝了,没劝住,其实冈田雄大内心也对那一天的事深感耻辱,想洗刷,他内心深处,还是希望回到岛国,东京后在搞事。

    东京才是他们大本营啊。

    他们背后的唱片公司,还是很强力的。

    两个岛国人幸灾乐祸旁观中,为首的棕发警察已经大踏步上前,一手抓枪一手抓着手铐要拷赵博士,刚抬手,就被赵学延反夺了枪,笑道,“你层次太低,不懂那么多,最好别蹚浑水。”

    他乘坐飞机来巴黎,该知情的肯定都知道。

    真正的大佬还没反应,搞笑的跑出来两个警察?

    “王德发克?你袭警?”

    棕发警察懵逼的喝骂,另一个他的同伴也是急的去拔枪……就在这时,更后方响起一声怒喝,“混蛋,你们两个给我住手!”

    听到了熟悉的声音,不管是被抢枪的还是拔枪的,纷纷转身,就看到了机场警方一哥在大踏步走来。

    到了两人身前,一哥扬起大巴掌就啪啪啪抽起了两人耳光,直到抽的两人狼狈求饶时,一哥才走来歉意的弯腰,“抱歉,赵先生,让您受到惊扰是我们工作没做好。”

    “我回去就拔了这两个家伙的皮!把这两个败类开除掉!”

    赵博士笑着把枪递了回去,摆手。

    一哥见状,转身怒喝,又带着警察走了……

    为什么?身为牛不落的邻居,该知道的一些事,都不瞎不聋,再说汉斯猫埋在基地下的240吨黄金,法兰西也是苦主之一呢,也曾经和欧罗巴诸国争夺着继承权。

    赵学延跑去沙漠可能是冲黄金而去的,大家都不傻。

    至于那批黄金现在在哪,是不是被赵博士搞定了……还真是没人确定,赵博士开着改装大越野轻装上阵,抵达机场的,但是他手下那么多人,随时能指挥几百上千人做事。

    难道还没办法安排小弟去运输黄金?走其他渠道?

    现在该做事的人,目光盯在赵博士本尊身上的,是一部分,更多人都在发挥人力物力,在摩洛哥各地严密搜查一切痕迹。

    别忘了那是个毗邻大西洋,和大小佛郎机隔着海峡相望,港口多得是的国家。

    240吨黄金总体积才十几个立方……随便一艘普通现代化渔船,都能运着离开陆地。

    目前外界还没人知道他有随身空间,轻装上阵轻装离去,黄金已经搞定了,但很多大佬都在怀疑,那是从海路被运走。

    查黄金下落,路线痕迹,大家才是很热情的。

    至于赵博士本尊?

    法兰西的大佬也不想像阿妹家的一个个财团大佬那样倒霉、狼狈啊,更不想像牛不落传媒巨头拉夫·查特文那样,不止住院好久,还差点被亲儿子感染hiv!

    这情况下,赵博士本尊都懒得下飞机,想要直飞东京。

    那这样的瘟神走的越快越好,两个小警察搞事?刚得到消息时,机场一哥都恨不得拎起电锯把这两个混蛋肢解了。

    你们知不知道自从赵博士这一次的航班确定了,刚从摩洛哥起飞,他这个机场的权势人物之一,已经接到了方方面面多少大佬的电话,叮嘱?

    他也一直在祈祷、向上帝祷告,希望一切平安顺利别出意外的?

    警察来得突然,走的更快。

    小歌姬椎名美月傻眼了,冈田雄大也很傻,傻傻看着赵博士有些不知所措。

    直到空姐上来了,提醒大家航班快要起飞了,小歌姬才弱弱坐了下去。

    等客机稳定起飞,冈田雄大觉得头等舱里的氛围实在有点怪异,才轻咳一声,用英文道,“先生,误会,一切都是误会,刚才的事我们也很意外,那也和我们没关系。”

    举报的是椎名美月,但警察来抓人时也没说啊。

    他们还有否认的机会!

    赵博士笑而不语,扫视两人一眼就不说话了,被这一眼看的有些慌,椎名美月缩了下身子,才开口,“真的和我们没关系。”

    说到这里,椎名美月突然语气一转,振奋起来,“再说下一站是东京,我不信你敢乱来!”

    飞机已经在天上了,再过一阵子就抵达东京降落了,那可是东京啊,他们的地盘,他们才是地头蛇,怕什么赵学延啊?!

    这个杀人不眨眼的狂徒,没想到在法兰西也有一定权势,但东京肯定不一样!

    说起东京,施妹妹突然笑了,毕竟她就是在东京才认识赵博士的,不知觉的,还有点怀念往昔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