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8章 虎狼遭遇

    痛不欲生,让我想咬舌自尽。

    经过我提醒,墩子这才反应过来,慌张的扭转身子四处搜索,扒拉着,把那把云纹青铜剑捧在怀里。

    “对,对,剑!”

    这剑在一次出鞘,青光冷冽,二次相见莫名让我生出一股心安,墩子举剑砍去:“去你大爷的!”

    无声无息,脚跟处刹那一松,大头叔抱着我直接仰躺木板上,我捂着腰腹,扭转身子,这宝剑可真不是盖得,不仅斩断那仙尸的手掌,余力不减剑刃还切过那地下木板,探进去大半截,果真一般神兵,脚跟处一只银白断手从手腕处齐齐断开,那手正在融化,化成一滴滴透明液体,朝着那木板裂缝流去。

    这到底是什么鬼东西?

    这让我想起施瓦辛格演的终结者里面金属可以在生的机器人。

    大头叔把我抱起,重新放在那堆砌山堆上,三人经过一场大战,心里落差更不相同。

    “没事吧!”大头叔关心问道,我揉揉腰腹软骨,咬咬牙道:“能撑住。”其实心里更加担忧,这仙尸这次出现变成银白更加凝实,不在那么虚软,貌似越来越强如果他在转变一下另一种形态,我们不知道还能不能抗的住。

    墩子趴在那里,爱惜抚摸那把宝剑,嘴巴裂到耳根,貌似经过刚才那一斩,让他心里大定,连心境都转换了过来。

    “没事,等下你俩站到俺身后,看俺不斩了那妖怪。”

    宝剑神异异常,大头叔也是第一次所见,不禁火热看向墩子怀中,墩子如临大敌,警惕瞪着大头叔:“你不要老不要脸,跟小孩子抢东西。”

    “哼,德性。”大头叔把脸转向一边,这下把墩子喜的亲了那宝剑一口。

    我无声苦笑,不知道这仙尸能在外面呆多久,可能这一斩手腕,让他伤了一点元气,这一会过去了几十秒了,下面还没什么动静。

    兵来将挡,水来土淹,被堵在这小小空间,真的没一点可用办法所施,只能硬抗。

    “别出声!”

    突然大头叔捂住墩子傻笑的嘴巴,他耳朵耸动,这次不是看向下面掀板,而是看向那黑漆漆上空,他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,深深看了我们一眼。

    “那大鸟回来了”。我心底咒骂苦涩道:‘’多久到?”

    大头叔凝重点点头,一时间貌似慌了一些神;“不知道,很近了,好像在盘旋。””墩子大着舌头:“那完了,俺这宝剑也白瞎,砍上面就是针扎的伤害,有鸟用。”

    一阵清明在我脑中浇灌,我大喜道:“自古以来鱼蚌亲热,渔翁提网,让它们来个窝里斗。”

    两人瞪向我,大头叔皱眉问道:“咋斗。?”

    我指指墙角,又指指下方一些散落的被褥:“藏起来。”

    大头叔皱皱眉,想在说什么,墩子一脚往那地板踏去,这真让我大惊失色,紧忙抓住他:“你干嘛,找死去。”

    “你不是说,藏起来吗?”

    我捡起一块小点的碎木,朝着不远处地方扔去,木屑刚一落地,砰一声木板破碎掀开,透出一只银色手臂,来回摸索。

    “一人捡一堆小东西,边往四周砸,边往东南角移动,那是最阴暗的一角!”

    这仙尸被我们耍的团团转走,变成了土拨鼠,刚才一些郁闷情绪也降落大半,人类的智慧是无尽的,或许他真的是一具尸体,如果真有仙降临,这点小聪明在绝对力量面前,只能无力遭受碾压。

    我们不敢沾喜,到了角落,抓紧拿起捡来的被褥盖住,仅留一点点小缝隙,打探外面的情况。

    玄之又玄,还没藏好十秒钟,扑哧,扑哧,巨翅裂爆空气的声音,这大鸟果然不会轻易放弃吃了它宝贝的凶手,飞出去那么久可能去安抚剩余的那一个鸟蛋,在外面盘旋一会,终于朝着船楼而来。

    仅仅瞥上一眼,我们拉下被褥盖的严实,眼前变得漆黑一片。

    “啥东西,比咱家屋子还大!”墩子嘴中大蒜味道,立马充斥这小小空间,我抵了一下他腰腹,才终止他的声音。

    这鸟翼展十多米,张的异常神俊,青羽如水,像一只鹤,也像孔雀,倒让我想起山海经中苍鸾,我异想天开莫非我们还吃了几个神鸟蛋。

    什么狗屁神蛋,也没感觉身体突变,变得轻盈。

    被外,安静一片。

    我悄悄探出脑袋,那鸟立在一根梁栋上,正在四处打量,我低低脑袋,疑惑不解,那修长脖子间,青羽堆砌间,透着一丝绿芒,竟是一块翡翠玉牌。

    难道这大鸟还有人喂养不成,还挂着一个身份牌子。

    见它并未有什么动作,我捡起一块小碎块,朝着西北角甩去。

    啪!碎块弹在木板上,又滚到一边,声音虽然轻微,但这青鸟异常惊敏,弯着长长的脖子,低下脑袋,紧贴木板十寸,青羽蓬起,盯视西北角,啾,一声尖啸。

    砰!

    突然它身下木板在次断裂,仙尸的手臂飞快探了出来,紧紧抓住那修长脖子往下狠狠拽去,这鸟脖子修长挺拔,看似细长,粗足有人大腿之多,他那单手怎么能全部握住。

    啾!又是一声尖啸,青鸟挣开疼痛低空而起,脖间被仙尸拽的撒下片片青羽,在一打量脖间肉皮一片,刚才的神俊立马降下几分。

    它貌似愤怒异常,这小小空间,无法满足让它发泄怒火,羽翅闪动,也在碰撞周围夯土木壁。

    这下可把我们三人整苦了,我们化作了海洋中一艘轻舟,没娘疼,没爹爱,只能在那双大翅膀下,紧裹着被褥,滚来滚去。

    哗哗,碎木倾倒,我们身上一沉,压在地下,只听咔擦一声大响,木楼倾斜,我们的身子又齐齐往南边滑动,三人就这样抱着裹着被褥,只感觉一阵悬空,齐齐砸在结实硬面上。

    这下可没把我们三人摔的岔过气去,胳膊盖顶在船板上,差点没顶折,烟尘滚滚,又是一阵暴雨梨花,身上一沉,齐齐被碎土残骸埋在里面。

    “哎呦,俺的背哟!”

    “胳膊!”

    三个泥人躺在杂堆里哼哼唧唧,忍着痛掀开被褥一角,顶开杂堆,又一阵小小尘雾。

    呸,呸!

    我吐尽嘴中土泥,打探外面情况,一阵唏嘘,简直是遭孽!

    (本章完)